语,手里的符咒和法器不肯脱离,全部跟着她苦守艮位。
外界的声音和人,她一概听不进。她
的手指和面颊很疼,寒风像刀子似的,要切开她的皮肉。她
甚至感受到了热血从她的额头落到了唇边。她
的四肢麻木、脏腑冰冷,肌肤被割,每一样都是酷刑,但她不敢松懈半分。她
的母亲、姑姑和颜恺,都在香港。哪
怕她死了,只要能催动阵法,她也死而无憾。
陈素商不知自己坚持了多久。一
开始很难熬,后来逐渐麻木,她的身体是一根木桩,稳稳戳在了艮位。阳
光暖暖照在她身上,她的眼睫略微动了动。眼
皮有千斤重,她艰难睁开。
视线里一片朦胧的白。她用力眨了眨,终于看清楚了。师
父已经离开了他的震位,走向了中宫的雪竺。而
雪竺,直直倒在长青道长怀里,似乎比陈素商还要僵硬。
“成功了吗?”陈素商问。她
一开口,才意识到嘴唇和舌头都没怎么动。
袁雪尧也离开了位置。他
朝陈素商走过来,扶住了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