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
康琴心眼疾手快的扶住,柔声道:“你做什么这样激动?
受着伤不知道吗,多注意些。”
“我没事,你是怎么回事?”
魏新荣皱着眉头满脸凝重。
康琴心不以为意的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我问你和沈君兰怎么回事?”
“朋友呀。”
魏新荣沉脸,不信质疑:“什么样的朋友,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连我受伤这种事都知会他了,能是普通朋友?
你别是真瞧上那小子了吧?”
“你好好说话,人家好歹派医生来医治了你,怎说话如此不中听?”
康琴心按着他躺好,再理了理输液管。
“你别打马虎眼,我问你正经的。”
“说正经的,就真是朋友。”
康琴心脸色认真,“我和他就是机缘巧合结识了,与相亲的事无关。
至于为何派人保护我,纯粹是担心我因为他的事情再受连累罢了。”
“真这么简单?”
魏新荣将信将疑。
康琴心释然浅笑,不多言辞。
魏新荣告诫道:“我劝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