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以为是掘坟的仇人呢。
晏梓非依旧乐呵呵,“成,我这就滚”,他又转头看向唐枭,“麻烦你了,我队里还有事儿,有话晚上说”。
晏梓非滚了,唐枭并两位新收的小弟宋煜和程心一起送老头儿回家。
老头儿的院子平平无奇,推开房门却别有洞天。从客厅到卧室不小的空间内放了不下四十个钟表,最大的一人多高,样式古朴做工精细,唐枭一个外行人都从上面看出些许历史的厚重感来。
宋煜瞅着这些两眼直放光,抱着个平底锅大小的挂钟舍不得放手,还一个劲儿的夸这钟表的声儿好听。
钟表没报时,只能听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唐枭着实听不出到底哪里好听。
可宋煜的话却取悦了晏老头儿。
“可算遇着个识货的”,晏老头儿笑出一脸褶子,“我屋里这些,就数你手里的精贵。你拆开看看,单个零件儿拿出来都是艺术品”。
这么精贵的东西谁敢乱拆,宋煜倒是想看,奈何他能拆不一定能装,只得作罢。
安顿好晏老头儿,一行三人才离开27号。
宋煜一步三回头,恨不能眼珠子留晏老头儿家继续看那些稀奇古怪的钟表。
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