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
“妈,我不是想成为军嫂,只是很不巧,我喜欢的,我爱的那个人正好是军人”,唐枭哭着说道:“他当消防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可您说说,干什么工作没有危险?那坐办公室的还有猝死的呢,难道您希望我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就放弃爱情吗?这样的话,最保险的选择是我谁都不找,就自己过日子”。
唐枭也是极少哭的人,在李庆芬的记忆里,懂事之后的唐枭哭过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看着眼前满脸是泪的闺女,李庆芬也心疼的不行。
母亲两个抱在一块儿哭,哭了很久很久。
等情绪都稳定下来的时候,都过了上班的点儿了。
“妈,您先别一铁锹拍死所有当兵的,有时间我让您见见晏梓非,相处看看,相处过后您要是真觉得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咱们再讨论这件事行不行?”唐枭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李庆芬侧转着身子,一边擦鼻涕一边叹息着说道:“你这孩子,从来都不听我的话,当初死看着你不让你报军校,结果你转头偷偷摸摸的报了警校;我求爷爷告奶奶给你求的内勤工作,你偏偏要跑外勤;我不让你找当兵的,你偏偏就着了一个。前儿我看新闻啥地方来着,着大火死了好几个消防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