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节假日他们也难得聚在一起,不是这个值班就是那个值班。
外面雨稍微小了一点儿,唐枭见这俩人还没打住的意思,费劲巴拉的找个空隙插话道:“老爷子,您这么大年纪怎么不在家享清福还在这儿上班儿啊?这离市区可不近啊,来来回回的多不方便”。
老头儿面上笑呵呵,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道:“我就住值班室后面,平常也不回去,都是儿孙有时间了来看我。我好些战友埋在这儿,想离他们近一点儿,所以不是干不动了我是不会退休的”。
李庆芬的笑容僵在脸上,木然问道:“您以前也在部队待过?”
“待过”,老爷子嘿嘿一乐,“还打过仗呢”。
唐枭估摸着老爷子大概六七十岁,按照这个年纪算,他打的哪场仗就不难猜了。
她能算出来,李庆芬自然也能算出来,气氛一下子凝滞,不算大的值班室里静悄悄的,只室外滂沱的雨声清晰入耳。
打破沉默的是老爷子。
他嘿嘿一乐,另起一个话题。
“你们家的墓在哪儿啊?跟我说说,以后我也能多照顾一下”,老爷子问道。
“西北边儿c区六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