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京都冷多了,他们没带特别厚的衣服,出去玩儿的第一天就冻的直流鼻涕。
自驾游的第二天,他们在质朴又传统的集市上买了两件军绿色的棉大衣,裹在身上像两个伐木工。
骑了马,吃了烤全羊,拍了很多的照片,还围着篝火张牙舞爪的跳了舞。
返程的时候除了累已经没有别的感受。
又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回到家还不能休息,他们还约了两家的家长吃饭,顺便把出去玩儿买的特产礼物给他们。
一直忙于教导徒弟的晏老爷子竟然也来了,跟宋安泰聊的都比跟亲儿子孙子聊的多,足可见这老爷子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儿子孙子。
两位妈妈也有很多话说,唐枭听了一会儿,原来还在商量跳舞比赛的时候选哪首曲子呢,唐枭根本插不上话。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宋安泰跟晏梓非换了座位坐到她身边。
“宋叔,有什么事儿啊?”唐枭强睁着眼睛问道。
宋安泰拍拍她的肩膀,就像个慈爱的父亲,“我听你妈妈说你师父的事情了,节哀吧”。
唐枭点点头,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就觉得好多了”,唐枭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