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绝对算是俊朗挺拔的,这一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弥散开来。
“你刚来所里的时候我就想你什么时候会问我这个问题,没想到一晃几年,我都记不起这茬了你才问起。你之前不问,是不知道我订花送花这事儿么?”陈所反过来问她。
唐枭一怔,陈所把话说得这么坦然,反倒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陈所也不等她回答便又问道:“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牺牲的吗?”
唐枭摇摇头。
她小的时候问过李庆芬,李庆芬总会厉声要她不要多问,后来大了懂事了,她也知道李庆芬不想她提到唐建国,不管心中如何好奇也没有再问过。
陈所叹口气,用十分怀念的口吻说道:“你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如果他现在还活着,一定能够达到让我望尘莫及的高度。那年,我和你父亲以及整个军区二十多名年轻军官得到一个来军事指挥学校进修的机会。只要顺利毕业,我们就可以在部队更进一步。
“进修过半,学校给我们放一天假,你父亲是想回家看你和你母亲的,却被我们硬拉着去喝了酒。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穿军装的时候就和爱笑爱闹的同龄人没什么区别。意外发生的时候,我们酒喝的差不多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