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华光一出现,便直接笼罩住了印章,此刻印章没有再轻易地粉碎道韵,反而被这抹华光限制,不能动弹。
看着散发着玄妙灵光的玉碟,众人都没有羡慕,有的只是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些敬佩。
当时鸿钧站出来时,他同样没把握,即使以三尸大道斩出精气神三尸神,他同样没有把握,因为至宝就像圣境一样,看得见摸不着。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镜花水月多虚幻,但鸿钧硬生生地让虚幻降临现实,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破而后立,不成功便成仁。
或许是受天地影响,太初大能的心中都有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意志,他们有舍去一切的勇气,但真正看到一位同道做到这种程度,他们同样心情复杂。
谁不想安逸呢?
谁都想,但每个人都安逸了,责任谁来抗,每个纪元总有那么几个人要承担责任,只是因为混沌魔神之故,前面几个纪元,责任一直在太初大能身上。
因为责任,所以他们不能放纵自己,不能安逸,即使已经习惯了背负点什么,但他们还是不愿看到有道友真正的做到这种程度。
玉碟的每一道裂痕,对鸿钧来说,都是一道足以引起重视的创伤,但他缄默不言,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