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一位就是博特·伊戈,身高一米**,两条胳膊比文森的大腿还粗,他穿着白色背心,像个石头样一动不动。
拿球棒的那位叫钮特,同样是拉美裔,比博特低半个脑袋,也非常的强壮,穿着红色的运动裤,赤着上身,露出六块腹肌。
钮特和博特同是棒球队的人,今年是两人最后一年,而架着文森的两个,是博特的手下,两个狗腿子。
“我最讨厌不遵守契约的人,”博特站着没动,但说话的声音很冷,“文森,我说过,我要的不多,只要准时给我,就没那么多麻烦,可惜你自作聪明,竟然还在报纸上刊登车祸的消息。”
“我没有!”文森叫道。
“别在说谎了,你们亚裔是不是都喜欢自作聪明?”博特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我说过,我会盯着你的!”
他用两个手指对着眼睛比划两下,“我派人调查过了,法拉盛医院根本没有你的病例档案,就连卢瑟的都没有。”
文森有些吃惊了,他说道,“有必要吗?就为了我们两的一点钱,你们竟然还去调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另外干一票吧?”
“你说的没错,”博特笑了,“但是我们没有好的目标,所以我认定你了,因为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