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有一瓶,没有酒精味,无法麻醉自己,倒是阳台上的垃圾一大堆。
……
“打他,打他!”
“揍死这个没爹的杂种!”
“哈哈哈!”
“……”
黑白的画面,毫无征兆的把文森拉扯进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
看起来还算新的几栋教学楼,种着青嫩杨柳的黄泥草丛,四五个学生围聚在一起,对地上半大不小的孩子拳打脚踢。
脸肿了也没关系,只要眼泪不留下来就好,那时候的王海刚入学校,他遵守对爷爷的承诺,不会对自己的同学出手。
于是,他傻乎乎的被同学们欺负,并且任凭他们打骂。
那时候的王海,还叫王洛北,是个没爹没娘的王洛北,如果不是下山,他都不知道,原来正常家庭的孩子,有父母和爷爷奶奶疼爱。
文森站在一旁感同身受,不仅因为他经历了王海的记忆,多达千百次,更因为他也是个没爹的孩子。
所以呢?
文森一动不动,看着瞪大眼睛,强忍着泪水的小子。
他知道后续,王光年会来探望,并且告诉他,所有的忍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