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来之前,特意联系了熟悉的法医学女学生,打听了一下哈德森教授的情况,总的来说,这位教授就是波士顿大学法医学的宝贝。
虽然已经退休,但教授依然会被请去学校演讲,参与学术讨论,而且教授依然有自己的办公室,只是没有带人,也没有参与实验教学,甚至教授依然还有论文发表。
要知道,哈德森教授已经八十二岁了,心脏、血压、血脂等都有问题,但依然坚持去学校,每天都会去波士顿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
“他的家人呢?”文森皱眉问道。
“教授早年离婚,有两个孩子,”格温道,“只是每年圣诞过来一趟,孙子孙女都已经开始读大学了,目前在萨摩维尔只他一个人居住,另外请了一位女佣照顾起居,帮忙开车什么的。”
文森依旧皱着眉头,听完后,若有所思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本说,死者是哈德森教授的学生,就算是师生关系,也不应该找到教授呀!何况,教授带出来的学生那么多。”
“或许,案子本身和教授有关系,”格温低声道,“我听小道消息说,这位哈达森教授,以前的风评不是很好。”
“风评不好?”文森眉头一挑,“生活作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