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凌度对灵族的认识出现误差，当初圣女才出现在空间里，那时候可是一个绿色的不足一尺高的小精灵。
那时候凌度认为小精灵是圣女的灵魂，如今看来，那种形态与灵族的真实形态还是比较接近的，圣女缺少的仅仅是一个实体。
凌度终于明白，灵族是他没见过的一个种族，而不是信仰不同的民族。所以灵族简单地说不是人，也不具有人的形态。就像此刻不知道从哪里进入他身体里的蓝色一样，感觉就是一汪水。
“你能听到我说话嘛？”
“你跑不掉，说，你身上为什么有水影的气息，而且你还可以发现我，因为水影么？”
凌度不住咬牙，不是因为痛苦，而是说不出的另一种不适，他听到的竟然是一个不算年轻的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的主人还在他身体里。凌度以元神传音，他立刻恶狠狠地回复。
“你怎么进来的我不知道，你就不担心出不去么？我小弟应该也是和我一样的情况，是有两个你一样的灵族过来，还是你可以一分为二？”
“你会知道的……不对，你怎么还有意识？”
凌度的怒意消失一些，这个水族像是这时候才发觉，凌度的状态不同于叶盛。他从来没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