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孩子,大概有十岁,女人的衣着不像经济条件太差,那孩子却面黄肌瘦,双手一直扯着他妈妈的衣服,走路都不是特别稳,精神还透着萎靡。
“听说你去过农场,他们没告诉你嘛?”
“凌先生我知道,您不是医生,就是听说您能帮我儿子调理身体,您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给您添麻烦!”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可以去找罗瑶,她会帮你安排。”
凌度好久都没过问别墅的出租情况,刚开张的时候,一个月十几万租金,着实让人止不住心跳加速。后来农场里的收入增加,每天的流水都几十万,罗瑶他们也习惯了,又不指望凌度开方子抓药,租住别墅的人有病的,都由郑雅安排,罗瑶再也没汇报过,在她眼中,已经没有值得她大惊小怪的大人物。
“凌先生,我知道,可是我儿子病不是一天两天,过去我还能上班,后来儿子病情加重,我没时间工作,所以我承担不起别墅的费用,这两天我都在打听您,希望能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先给我儿子看病,我原来单位的老总在您这儿住过,您可以打电话咨询一下我的信誉,要不我给您打工,我儿子治病的费用,我一定会还上的。”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头垂下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