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把握还是有的。
任萱冰想说什么,想说自己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张开了檀口。
她的唇很美,美得无法形容的那种感觉,唇如花瓣一样,粉嫩的娇艳欲滴,柔美的唇线比起那些烈焰红唇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万事开头难,任萱冰微微红着脸就这么喝完了一碗药。
王绪放下碗,让她躺好,接着去把碗和砂锅洗了。
带着丫丫去客厅玩。
……
任萱冰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也没想到睡这么久,起来后烧退了,头也不疼了,走出卧室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正准备叫你吃饭呢!”王绪肩膀上扛着小丫头,手里端着最后一盆汤放倒了餐桌上。
任萱冰微微低下头,内心忽然就是一股子温暖。
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会脆弱,在无助的时候会脆弱,都说男女相爱最后走到一起,其实就是一个伴。
陪伴就是最大的浪漫,最大的爱。
再美的鲜花,再好听的话,也抵不过脆弱时候的一缕关怀,最无助时候的一只援手拉你一把。
“怎么了,还难受吗?”王绪放下汤,关心的伸手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