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是崔景嵩,相比之下,王瑜哪怕是王轨的儿子也只能位在崔景嵩之下,因此并没有多少值得担心的不说,更重要的是现在王轨身死,王瑜原本其实更应该算是监军的身份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他是代替王轨来监督崔景嵩的,然而王轨身死,王瑜的手中如果没有掌握到父亲的实际权力,那监督崔景嵩那就无从谈起,甚至还要老老实实的成为崔景嵩的手下。
更何况父亲身死,对于王瑜来说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刺激,恐怕很难保持理性。
在双方的实力存在差距的情况下,一旦失去理性,很有可能就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现在陈智深就在等待着这样的机会,他并不觉得崔景嵩作为主将就真的能够拦得住王瑜。
而此时颍水北岸,一个年轻人单膝跪在地上,愤懑说道“恳请叔父下令,某将亲率将士渡过颍水迎战陈智深,告慰阿爹在天之灵”
“不行,陈智深兵锋正盛且军中有大量新式的武器,我们能够守住颍水就已经谢天谢地,”站在上首来回踱步的正是崔景嵩,他看着这个满脸悲愤、手臂上还捆绑着黑色布条的年轻人,很是无奈,“若是我们主动进攻的话,更有可能会被迫背水迎战,甚至还有可能被半渡而击,我们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