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期的一个摹本?”郭瑾轩轻视道。
在杨奕手上吃了好几次亏,这次终于找回了场面。恶心到了这家伙,他很开心。
“你觉得不是?”杨奕反问道。
“真是天真!我看你连那些摹本都没有见过吧?”
“又如何?”杨奕并不在乎。
见杨奕还在死鸭.子嘴硬,郭瑾轩越发兴奋,心里爽到了极点。
“那我建议你还是先去看看真正的摹本,这里本来还有一头奇兽的,可是这幅画的奇兽无端端没了,正常吗?”郭瑾轩“指点”道。
“那你也不能否认,它就是一个摹本,顶多不算合格。就凭这幅画的神韵,即便是现代仿的,我认为也值一百万。”杨奕鄙视郭瑾轩道。
“你认为有什么用?得让市场认可,才算作数,还在牵强坚持自己,真是可怜,明知道错了,还不知道改正。”郭瑾轩一幅长辈的口吻教训道。
“那只能说你无知,就算我这幅画是一幅仿品,它也是世间罕见的仿品,不会比博物院的摹本差,价值只高不低。”
两个人的争论,让台下的媒体记者等兴奋起来,大新闻呀!
见郭瑾轩还是捉住那头奇兽说事,杨奕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