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瓷往前走了几步，站定。
隔着茶几，俯身，几乎贴上他的脸。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纵容，往往只有一个原因。
温瑾安对她，可以说已经开始纵容。
如果不是她想的那种原因，那会是什么？
温瑾安，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他像雾，而她恐怕已经身处雾中。
薄雾见日，或许不容易。
但，她可不怕。
怕了，就不是苏瓷。
“你知道吗？一般我喜欢的，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苏瓷半威胁式的示威，有些令温瑾安发笑。
“我好像对女人来说，很有吸引力。”
“不是好像。”苏瓷低笑，伸手欲摸他的脸，被他蹙眉挡开。
她也不恼，笑意晏晏的样子，“你这样的，对女人没吸引力，才怪。”
温瑾安吁了口气。
这是苏瓷第一次见到温瑾安出现类似轻佻的神情。
本来嘛，她就没说错。
别的男人说这话也许略微自负，但温瑾安说，就是实事求是了。
“好。女人们接近我，无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