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好几只小鸟扑棱着翅膀,从枝头飞了出去。
我一直等到胸口一点空气都没有了,我精疲力尽地停了下来,慢慢坐到地上。
其实我倒没有想哭的感觉,就是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这么喊了一声,倒让我感觉好过了很多。
这么长时间,我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加上每天起早贪黑的学习,仿佛每天都是世界末日一样。
张南峰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总是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不肯放松放松自己。但是我怎么能放松,那么多事情全都压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像是一根已经绷紧的弦,松不开了,一旦松开,只会伤害到自己。
发泄之后浑身都是无力的,我在树下坐了一会,稍微恢复了一下力气,就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啪的一声。
谁?!
我条件反射地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却看见我那同桌容廿,正伸手拍着自己的袖子。
见到是他,我整个人都僵硬了,难不成说刚刚我的样子,他全都看见了?
容廿却像是没看见我一样,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盯着容廿离开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