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旧楼?”对旧楼,我没有严叡这么深的感情,可是我对旧楼还是很有归属感的。
严叡放下手里的花洒,直接伸手把他浇的那盆花给折断,接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那支花放到我手里:“因为学生的利益要为学校的利益让步。”
我还是有点不理解,伸手接过那支花,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脑海里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那差生班呢?”
说起来,对我来说,差生班可以说是一个让我害怕的地方,但是严叡不是。他成绩那么好,却还是在差生班里。
尽管我想起那天在差生班里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头皮发麻,但是从刚刚严叡的话里面,我可以感觉到,他对差生班的独特感情。
这回严叡却没有再说话了,他转过身往里走去,我也跟着他。
我们两个一直走到 了最里面,在这里,有两个掩盖在吊兰下面的座椅。
严叡坐 上了其中一个,我也坐了过去。
他坐的椅子比我高一点,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有件事, 我想问你。”
我被严叡弄的有些紧张,抓紧了手里的话,我问他道:“什么事?”
严叡看着我,表情有些复杂:“你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