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心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我情不自禁地转脸看向严叡,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表情仍旧是那么淡然。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严叡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
在已经渐渐西沉的阳光底下,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渐渐交织成一道长长的影子,亲密的仿佛一丝空隙。
……………………
那封信,包括里面的合同跟单据,我都给了严叡,严叡在我面前把信封跟里面我写的信都给烧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跟陈悦说了我和严叡对好的话,陈悦倒是也没有怀疑,只是有些不满而已。
后来再去上学的时候,严叡已经将合同跟单据复印成了好几十份,他还带来了很多报纸,我们在花房里弄了一小块地方,有时间就去那里剪报纸,拼拼凑凑,总共做出来十封信。
信做出来之后,严叡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把那些信投给了邹海成还有那个检察官在内的十个人。
这些说起来简单,但是全部做好,却花费了我们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
这两个星期里面还发生了一件事,钱予函回来上学了。他手上打着石膏,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