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我，说：“你出了什么毛病？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坐到那个为我留下的位子里。
容廿盯着我 的脸，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我伸手摸了摸脸，摸到了手指印。这是刚刚蔡妈打在我脸上的，说起来真是讽刺，岳云坤要用我这张脸，所以他就算打我，也不打脸，打了，也不用力气。但蔡妈，却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啊，我欠她的。
我忽然间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忍受那么多？为了蔡妈吗？还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或许我是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蔡妈一家人，所以才用这种名义，一直受着陈悦威胁。
心里闷闷的，鼻子有点酸，但是我不敢哭出来，好像自己不哭的话，蔡妈就还没有变，我要是哭的话，蔡妈就真的变了，再也变不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容廿的话，而是站起身来，说：“我要出去打个电话。”
费南云不乐意了，说：“你这是在涮我？想走？行啊，十杯酒，喝完了我就让你走。”
我点点头，平静地说：“好。”
旁边已经有费南云的小弟开始倒酒了，容廿看向费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