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民回屋里拿手机,刚坐到床、上,寡妇就如同水蛇般缠了上来,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兴致,一个个的电话拨出去,让他们来大队部集合,随后又好说歹说把粘人的寡妇打发走。
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在上演着类似的一幕,马彪和韩梦若兵分几路,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走,都是直接找到村长,说明来意,然后留下一万块的茶水钱离开,搞的几个村长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不清楚这些人到底要买哪里的地,也不敢跟村民们说,可是消息灵通的人已经开始散播谣言,说的有鼻有眼,连要占谁家的地都知道,人心都动了起来,有的不愿意,有的愿意,不一而足,只有各村的外来户皱起了眉头。
“这些人来的蹊跷啊!”准备出摊的张安在门口听着邻居的议论喃喃自语。
“老张,听说了没?咱这竟然也要拆迁了!”一个邻居看到了他,大声的打着招呼。
“是啊,咱这地方也能拆,真没想到!”
“你又不差钱,拆不拆的无所谓不是,哈哈!”
“说的跟你差一样,银行里几位数了?”张安勉强跟邻居说笑。
“拆了富一代,后人连地都没了,不是啥好事,我是不愿意。”邻居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