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能怪秦思远,如果不是他手痒,也不会出这么多事情。
所以啊,行走在外,尤其在华夏这个地界儿,藏拙可是一门学问。林峰这才张扬了一次,就出事儿了。
秦思远点点头:“嗨,今晚的事儿过了,我再好好给你陪个不是。”
林峰摇头:“没事儿,其实我就是不想那么麻烦,你以为我怕那宇文洛啊?你以为我真怕啊?”
“好好好,你不怕,我怕总行了吧?”秦思远无奈地说道。
宇文洛不可怕,可怕的是宇文洛的身份,红三代,她父亲在华夏的权力中枢,几个叔伯也都身居要职,这样的家世,在华夏那的确可以横着走了。
有些人往往觉得和这样的人认识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那就是自己的贵人呢。可这事情不能这么想啊,认识那些家世牛逼的人也没错,可问题是毕竟出身不同,玩不到一块去。
换句明白话说,那就是人家能玩得起的东西,你就不一定玩得起,但是只要你在,那就不能不玩。
结果可能就是人家毫发无伤,你这儿却已经赔到裤衩都不剩了。
林峰理解秦思远的想法,他家里是纯粹的商人,这样的人一边希望自己能结交权贵,一边又特别想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