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念空鞠躬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林峰很是摸不到头脑。
“我本是出家人，不应有什么执念，今日更是因为我的执念，差点害死了我的弟子！”念空眼角划过一丝悔恨的泪水，不是对林峰，而是对他这一生付出太多太多的东西而流泪。
“师父，你不必这样。”林峰从他身上，真切的看到了对自己的牵挂，连忙扶着他的手臂，“弟子现在不是平平安安的站在你面前吗？”
“无论如何，这句对不起，也是我该说的。”念空摇摇头，“身为出家人，竟然用自己徒弟的性命和自己赌了一次！”
“赌？”林峰一愣，不知道念空什么意思。
“唉。”念空摇摇头，“早在你失踪的第一天，鲁尼便找到我，如果我说，我有能力第一天把你找回来，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你会不会怪我？”
林峰一阵沉默，“师父应该有自己的苦衷。”
果然如此吗？念空深深一叹，“对不起。”
“都说了师父不用道歉。”林峰混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实，我都明白，您不出手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和同门彻底撕破脸破，对吧？”
念空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表情，是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