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画着吗？”
“结局了。最近发生的事儿比较多，我也没心情画了。打算先找个稳定点的工作，维持基本的生计，然后再考虑梦想这个东西。”
沉鱼有仔细想过，她现在这种身份，不尴不尬的。既不能伸手问父母要钱，也不能伸手问……婆家要钱。她唯一能靠的也只有自己了。
年三十这天，婉茹拽着沉鱼上下打量。
“鱼儿，这件衣服好像是前年的款式吧。”
沉鱼尴尬的笑笑：“嗯，我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
“不是给你们压岁钱了吗？怎么也没买几件新衣服？”
顾老爷子耳朵还是好使的。
“我衣服已经够多的了，买了不穿也是浪费。”沉鱼忙解释道。
顾倾城在一旁听着，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朝沉鱼的方向扫了下，然后起身出去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