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沉鱼哼了声：“还给我装！”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顾倾城沉声道。
“二嫂她爸曾是你爸的部下，对吧？”
顾倾城黑眸一眯，略带玩味地瞅着沉鱼。
“慕韶给你的资料？”
沉鱼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儿子。
“你别管是谁给我的，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
顾倾城轻笑了声，算是承认了。
“没错，她爸曾经确实是老爷子的部下，你还知道些什么？”
沉鱼睨了男人一眼，故意开玩笑道。
“都说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我呢……能不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倾城勾唇浅笑着：“你在怀疑什么？怀疑二嫂是凶手？”
沉鱼与男人对视了一眼，眸中带笑。
“看来，你也曾这么怀疑过。”
顾倾城却甚为笃定地否定了沉鱼的猜测。
“不是她！”
沉鱼仔细地观察着男人的每一个表情和反应，反问道。
“你这么确定？”
顾倾城唇角的笑容瞬间隐没，一字一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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