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绝望，对未来的绝望。”
寻彧闻言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钝痛。
“对不起。”
是啊，她说的没错，这么多年的陪伴，他能给她的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阿鲤怔了怔，苦恼的皱着眉头：“为什么在梦中，你也要对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想听。”
寻彧直接选择了沉默。
阿鲤继续叹着气，声音有些悲伤，有些无奈。
“我想听的那三个字，恐怕这辈子都没办法听到了。
不过没关系。鱼儿说，人这辈子不可能只爱一个人的。
就像她一开始也以为永远都不会爱上顾倾城一样。
我是不是真的该放手了？人总是要学着往前看的对不对？
挽歌说，生活在过去的人，永远都不会快乐。”
寻彧的眉头越蹙越紧，似乎阿鲤的话让他有些不太高兴。
“你可以选择忘记，忘记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但我请求你不要轻易放弃，好吗？”
寻彧的声音很是低沉，但却也很是好听。
阿鲤突然笑出了声：“果然真的是在做梦。梦里的你跟现实生活中的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