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跑去里屋,拿出一个极细的针筒,在霍司承面前晃悠。
“到底是什么针,你先给我说清楚,不是毒/品我都打。”
霍司承又问。
如果是毒/品,他肯定不打。
“不是毒/品,就是有那么一丁点痒。”
宫羽笑说。
他说那一丁点,霍司承就明白了,肯定是很痒,很痛苦。
国内有一种毛毛虫的容貌,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这个既然是打到血液里,应该是抓破都没用的。
“天亮前效果可以消吧?”
“怎么?你这是要做好事不留名?”
宫羽歪着脑袋看着霍司承,转着手上的针。
“不要告诉她,至于那针我打了,也希望你遵守承诺不要给她打。”
“当然了,其实我也舍不得。”宫羽笑着说,“嗯,需要我把你绑着再打吗?”
“不用。”
“那太好了。”
一听霍司承说不用,宫羽乐的不得了。
可当霍司承把手臂伸到他面前时,宫羽又反悔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把你的手绑起来吧,免得你攻击我。”
中毒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