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啊。”
庄娴也不敢叫霍司承为司承了,只敢叫他霍总。
“庄阿姨,如果阮月薇当年不让肖峰顶包,怕是肖峰这种地痞无赖,一辈子都没有缘分跟你们这种家庭的人说上话。”
霍司承喝了一口面前茶杯里的水,淡淡的说。
每个字都不带感情,就是在称述一个事实。
听见这个,庄娴和阮海正的脸色都变了,但是庄娴还怀着一丝希望说道,“霍总,您都说那人是地痞无赖,他的话能信吗?我们怎么可能和他这种人有瓜葛?”
“庄阿姨,我们这证据确凿,有些事情不是您不承认,就不是事实。”
“霍总,我家薇薇真的是被冤枉的。”
“二位,我今天来,是和张警官谈另外一个案子,也和阮月薇有关,你们要听吗?”
霍司承见庄娴和阮月薇一个套路,证据确凿也不承认,就耗着,也没有了耐性。
“什么?”
一旁的阮海正看见霍司承黑眸里透着一丝不耐烦,就知道他已经没有耐心跟庄娴说什么了。
“张警官,你说一说,几年前,我太太一行人上山拜佛,被车撞了的那个事情吧。”
听霍司承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