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说完就挂电话,根本不给我们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组长在忙什么?”我问道。
“肯定在组织全场搜捕。”李飞催促道:“走吧,送你回去,我要接着去找孟齐飞。”
我关上房门,离开80年代展览室。门都没有反锁,李飞通知附近的派出所,他们会特别关注这间屋子。
在回去的路上,总算收到一个好消息,被打昏方叔苏醒过来,问题并不大,只有一点水肿和轻微脑震荡。
李飞改变主意,我们去医院看望病号。
到了病房一看,只有方叔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怎么就您自己?”李飞问道:“负责照顾您的内勤呢?”
方叔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让人家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问道:“那您的家人呢?”
“我还没和家人说,这么晚了打电话他们会担心,还得急匆匆的赶过来,我又没什么事。”
方叔看我们不说话,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干了一辈子刑警,都快要退休了,栽这么大一跟头,晚节不保。”
李飞安慰道:“您是被偷袭,要不是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