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圈,还凑过来看了一眼,确定捆的特别结实,这才系了一个死结,把刀子放在一边。
刚才的对峙他的神经绷的很紧,体力消耗不少,出了一头的汗,坐在一边不管我了。
武琳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我赶快问道:“你这样不舒服?”
“闭嘴,不许说话。”武琳有点恼了。
我只能乖乖照办,不知道错在哪里。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恢复过来,好了一些。
孟齐飞觉得口渴,去拿另一个暖瓶喝水。
我趁机说道:“你不该来,我有办法解决他。”
“你是我组员,我就该保证你的安全。有危险我应该在最前面。”武琳以为我在安慰她。
这么有担当领导可不多见,可惜我不感动。
孟齐飞以为安全,就不管我们了。我低声说道:“在我的裤兜里有一把刀子,可以拿出来割断绳子。”
武琳伸手摸了半天,找到刀子,慢慢抽出来,攥在手心里。
说是刀子,实际上是一把手术刀,我改成刀子,经常上油,依旧很锋利。
刀子没有引起武琳的怀疑,她只是觉得刀子有点特殊。在绳子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