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放到锅里煮了煮。你们可能没听过,她惨叫的声音特别好听,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好听的声音。可惜后来她没力气叫,有点扫兴。”
他说的轻描淡写,语气都没有起伏变化,简单一段话,对黄英来说就如同地狱一般,死亡才是解脱。
波哥等人都快要听不下去了,恨不得掐死他。这些口供交上去,情节特别恶劣的批注是跑不掉,死路一条。
李飞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小夕腹部的伤口,一张是黄英被斩断的颈部,问道:“为什么你前后两次作案手法差别这么大?”
“我喜欢呗!”孟齐飞反驳道:“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还能咬我?”
李飞的目的是要引出第二嫌疑人,可他失败了,孟齐飞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武琳跳过这些问题,说道:“那就说说余波吧,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呸!”孟齐飞抽搐两下唾骂道:“他只不过是街面上的小混混,说白了就是我的马仔,见钱眼开的家伙,竟然用黄英的事威胁我,以为我拿他没办法。我就趁他不防备杀死了他。我从后面一刀就切断了他的颈动脉,血喷有一米高。”
余波是被灭口,这一点和警方的推测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