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新的感悟,改变了警察的一些看法。
武琳还在生闷气,让我给她录口供,才完成一半,工作组来人带走苏娜,有事要和她谈。
“吃饭去吧。”我起身说道。
波哥给一组放了半天的小假,让大家休息一下,很快有新的案子。
众人商量着要去医院看高大爷,他还在icu重症监护室,还没苏醒过来。
“对了,还有个事。”波哥特别强调道:“没人都要写一份详细报告,不能有任何遗漏,明天一早交到我办公室。”
这假期就跟没放一样,众人一起去的食堂饱餐一顿,回到办公室就开始写报告。
没有空闲电脑,我一个人回到法医室。
碎尸人一案给我不小的冲击,人性的黑暗竟然可以延续,杀人不再是为了报复泄恨,仅仅是因为你看起来比较好吃。
罪血的概念也给我一个启示,孔刚的悲剧在他出生时就注定。他是张媛血脉的延续。
我不禁在想,把罪血传给我的人是谁,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又是因为什么把我遗弃?
在很久之前,我专门研究过婴儿遗弃的大数据。大部分被遗弃的婴儿都是女婴,又或者身体不健全,有某种残疾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