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很严重,双耳听力严重受损,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
自残之后,她的精神状态倒是稳定下来,默默的吃饭睡觉,偶尔还会与医护人员交流。
“我要询问她和丈夫被害有关的内容,你们要做准备吗?”武琳说明来意。
“非要这个时候问?”医生面露难色。
“有些事情她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
主治医生不是第一次和我们合作,了解刑警的工作性质,尽管有些为难,还是同意了。
他把我们送到门口,齐广巧就在里面。
我和武琳先观察了一会儿,齐广巧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很认真的在阅读。
齐广巧的气色好多了,耳朵聋了,她终于获得内心的宁静。
现在我们要打破这份平静。
武琳大步走到她面前,摆摆手,意思是我们来了。
齐广巧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们。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本子,武琳拿起来快速写下一句话。
“案子有新进展,我们找到凶手的犯罪动机。”
齐广巧看完身体抖了一下,抬头看我们一眼,抢过本子快速写下三个字。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