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意识的一个举动,就诚惶诚恐、患得患失的女人,盛瑾画心里既懊恼,又悔恨。
他重新坐回床上,自责道:“星星,你不要害怕,我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
郭蕴溪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顿时红彤彤的,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打转:“可是,不管怎样,她都是你的前妻。如果你不喜欢她,为什么会跟她领证。”
与所有的男人一样,厌恶女人的胡搅难缠,尤其是她们质疑他们对她们的感情时。
盛瑾画也不例外。
可是,他却第一次耐着性子,好脾气的解释道:“我同意跟她领证,两个原因:第一,盛瑾集团需要一个负责人;第二,可以挡去我父亲帮我介绍的其他女人。我娶她,无关爱情。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沉浸在恋爱中的女人,向来都善变与多疑。
这不,刚刚还惶惶不安的郭蕴溪,听了盛瑾画的解释,瞬间破涕为笑。
展露在嘴角的笑意,比窗外明媚的阳光还闪耀夺目。
“现在可以乖乖睡觉了?!”盛瑾画有些无奈。
郭蕴溪乖巧点头。
在盛瑾画站起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