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行为,只是单单被理解为“牛排实在太好吃”,实在是太勉为其难。
毕竟……
心里清楚,想从盛瑾画那里套出他们到底怎么了,完全不可能,所以郭蕴溪毫不犹豫将矛头对准宴时。
她放下手里的刀叉,盯着宴时问道:“二哥,你们今天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宴时猛然回过神时,先是瞄了盛瑾画一眼,转而哈哈干笑两声:“今天风和日丽,阳光甚好,能遇上什么事儿!”
郭蕴溪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既然没事,为什么吃牛排都这么心不在焉?!”
“我哪有心不在焉?!我明明吃得聚精会神!!”宴时不服气,当即拔高声音咋咋呼呼地嚷道,“打从上桌子开始,我就大快朵颐,浑然不顾形象地大块大块切牛排吃。怎么会心不在焉?!呵呵~!!”
宴时嘴里发出趾高气扬的冷笑。
可是,当郭蕴溪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他时,宴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瞧见他面前的餐盘不知何时早就空了,他顿时觉得头顶乍起一道惊天巨雷,把他劈得外焦里嫩。
敢情,他那般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切了半天,吃的是空气?!
“呵呵~——”宴时嘴角狠狠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