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心吓得浑身一抖,微微扭过头,一眼就看见站在走廊的尽头、一脸寒霜的盛瑾画。
顷刻一瞬,万籁俱寂。
光线黯然的走廊,安静得听不见半点声音。
而在场的每个人,在瞧见盛瑾画的时候,反应皆不一样:郭蕴溪委屈得眼泪簌簌滚落;顾安心瘦削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哆嗦;而倾辰,先是微微一怔,转而嘴角隐隐弯了弯,勾出讥讽的弧度。
“不得不说,十年不见,郭蕴溪,你愈发令人刮目相看了。”倾辰冷冷挖苦出声,末了,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话语猛地一转,“作为老朋友了,突然连名带姓称呼,是不是显得生分了?!郭小姐,你说,我究竟应该唤你:蕴溪,星星,还是……小尾……”巴!!
“倾辰!!!!!”不等倾辰把话说完,早已神色大变的郭蕴溪突然急声打断。
今天下午去盛瑾别院的途中,昨晚失眠,一夜未睡的盛瑾画,在车里小憩了片刻。
虽然仅仅只睡了十分钟,但是盛瑾画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穿着白色长裙的小女孩,正与穿着红色短裙的小女孩,争执着什么。
红色短裙的女孩,嚣张跋扈狠狠抽了白色长裙的小女孩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