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倾辰,我仍然顾念着与她的姐妹之情,不想把过于残忍的事实存在,赤.裸.裸摆在她面前。你让她放弃吧,带她回美国,只要远离了宁城,便再也没有伤害……”
那时候的校长,特别注重院内孩子的教育问题,院内并没有请老实,他就让院内的孩子去镇上的学校念书。
后来院里经济条件好了,还允诺,只要考试连续三次拿下年纪第一名,能拿到一笔奖金。
倾辰当年一直很困惑很纳闷,郭蕴溪虽然聪明,但是并没有聪明到每一次考试都考第一名的地步。
原来,始作俑者是他。
多么可笑,又多么讥讽。
倾辰闭了闭,努力将胸腔内燃烧的熊熊怒火压下去,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安心,这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的纪念品,我们不谈它对你的价值与意义,我们只说说最现实的问题:你把它送给那个男人,他未必领情。”
顾安心听了,蓦然将握着玉观音的手指收紧。
以她对盛瑾画的了解,如今他如此厌恶她,他收到她送的礼物,极有可能不屑多看一眼,便让下人扔了。
倾辰见她情绪缓和下来,接着说道:“当年你亲口告诉我:这块玉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