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郭蕴溪一边笑意盈盈地走过去,一边掏出爱马仕包包里的铁盒放在书桌上,“铁盒是被我拿走了,我……”
“你拿走它,做什么?!”不等郭蕴溪把话说完,盛瑾画突然冷冷开口。
郭蕴溪一怔。
打从回到画景半岛得知盛瑾画在书房里发脾气开始,她就不停在心里寻找着各式各样合理的解释。
可是思来想去,她仍然没有找到一个理由。
最终,索性不要任何理由与借口,觑见盛瑾画的态度不佳,她也趾高气扬地蛮横道:“这铁盒原本就是我的,我想拿走就拿走,难不成还需要向你报备?!”
陡然间,现场一片死寂。
其实,郭蕴溪心脏“咚咚咚”仿若打鼓,她紧张得要死,却仍然要强装镇定。
果不其然,此话刚一出口,盛瑾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郭蕴溪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半晌,瞧见他眸色冷峻凛冽,最终败下阵来,她绕到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拽住盛瑾画的衣襟,用撒娇的语气说:“小画画,你不要生气嘛,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擅自动用你的东西,这铁盒本来就属于我们两人所有,上午我拿走它,给你打过电话,可是那时候你手机没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