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牌,素有‘修罗使者’的称号。纵使盛瑾画的本事再大,也逃脱不了修罗的夺命之手。更何况,我胞弟惨死他手,我这个当哥哥的,倘若不能替弟手刃仇人,实在枉为人兄!”
“西爷,我知道二爷死得冤枉,这仇,无论如何我们也必须得报!可是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里毕竟是盛瑾画的地盘,我们在这里本来就没有人手优势,如果一会儿有状况,你出事的话,我就算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按照你的意思:只要盛瑾画不出他的窝,我托马斯贝西,就必须一直当个缩头乌龟……”
“西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就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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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二十八分。
距离孤儿院大门口最远最隐蔽的一家民宿酒店。
十楼,1707号房间。
宽大的玻璃窗,大打而开,冷风呼啸着急速往里灌,一时之间,浓郁的血腥味儿钻满房内角角落落。
靠窗位置的地毯上,一动不动仰面躺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