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里,脑袋埋得很低很低;而济源,一直笔直站在他的侧身,神情满是担忧地望着手术室门口。
那一刻,萧岱霆和宴时都是无比惊愕的。
认识盛瑾画那么多年,在他俩的印象里,盛瑾画的衣着从来都是干净整洁得一丝不苟。然而此刻,他黑色的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扯掉了两颗,库管皱皱巴巴,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灰。
他们从来没见过盛瑾画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又蓬又乱。
很长一段时间,萧岱霆和宴时才从反应过来。
缓步走过去的时候,萧岱霆眉心紧锁,低声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刚刚在电话里,济源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宴时问:“顾安心现在什么情况?!”
济源瞧见萧岱霆和宴时过来,他恭敬礼貌喊了一声“大哥,二哥”,转而将视线落向盛瑾画。
那一眼的用意,萧岱霆和宴时几乎是秒懂。
他俩默契的在盛瑾画身旁的长椅坐下。再也没有开口询问些什么。
一时之间,现场的气氛,很凝重沉闷,异常压抑。
取血的小护士,是三分钟后返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