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比他自己受伤还严重……
那时,宴时还不以为意,认为只是济源夸大其词。要知道,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冷漠无情的盛瑾画,是可怕的,危险的,不能触逆的;他冷漠的,不仅仅是身体与心脏,还有血液;除了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哪怕世界都要轰然坍塌,他都毫不在乎,淡漠冷峻得不屑一顾。
而一向冷酷得令人发指的男人,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平日所有的镇定从容、冷静自持。
适才,他从烟盒里取烟的动作,对他们的抨击实在太大。
盛瑾画一言不发,只是颓然靠在冰冷的墙壁吸烟,一根接着一根。原本空气清澈的走廊,一时之间,烟雾暮霭。
浓雾里,他沾染着不少血渍的英俊脸庞,模糊不清,但是早已干掉的暗红血渍,却在白色烟雾映衬下,折射出诡异、可怕的死亡光晕,异常的触目惊魂。
一盒烟吸完,盛瑾画又朝着宴时伸出手。
宴时怔怔盯着那只纤细修长,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手,惊悚至极。
他本能抬头看向萧岱霆。
萧岱霆英挺的剑眉皱得又深又紧,转而低声劝道:“虽然吸烟能让人在某种场合中,快速冷静下来,但是,一次性吸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