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调查不出来?!”
……
漆黑的夜空,陡然被一道震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划破,最终,沉入一片可怕的死寂。
济源赶到画景半岛的时候,便发现了异常:不止门口的护卫,就连主宅的仆人,个个都神情惊惶,人人自危的模样。
一个小时前,郭蕴溪不知因为何时触怒了盛瑾画,直接被他暴戾的从楼上推了下来,死不瞑目,而结实的落地玻璃窗,碎了一地。
整个府邸的上空,被一层厚实的黑云笼罩。
死亡的气息,不断升腾、缭绕。
“三哥,你找我来有什么吩咐?!”四楼书房,济源推开门的刹那,一眼就瞧见盛瑾画沉默坐在大班椅上,而书房内没有点灯,里面一片黯黑。
瞅见这样,济源的眉头不由得皱至最紧。
顾安心的手术进行了十二个小时,勉勉强强暂时保住了一条命,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插着呼吸机。
盛瑾画三天三夜都未合过眼,济源瞅见素来有洁癖的男人,穿着被鲜血浸透的衬衣整整三天,好不容易才说动他,让他回画景半岛换身衣服。
临走时,盛瑾画还千叮咛万嘱咐他,绝不能离开重症监护室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