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
“怎么伤得如此严重?!被什么割伤的?!”一边询问着,顾安心一边寻找着可以帮他包扎的东西,环顾一周,什么都没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裙子上,顾安心几乎没有犹豫,撩起裙摆大力撕下一块。
替盛瑾画包扎的过程中,顾安心小心又细致,动作轻柔到不行,深怕自己力气稍微大一点,就会弄痛他。
而从始至终,盛瑾画只是站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眼。
香烟燃烧到尽头的时候,顾安心也包扎完毕了。
在她扬起脑袋叮嘱他“伤口很深,必须马上进行消毒处理”的时候,盛瑾画却是忽而弹掉烟蒂,原本夹着香烟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揪住她礼裙的领口,用力一扯。
嘶啦~——
陡然间,水蓝的礼裙,一分为二,被高高抛至半空中,再以抛物线的弧度,飞落在地。
顾安心直直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裙子,傻了眼……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