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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争风吃醋,随即抢先倾辰一步把那女人掳走,其实只用脚趾头便能想到:他们去了哪里。
盛瑾画从来不带女人回画景半岛过夜,所以……应该是酒店。
原本,宴时想趁机好好洗刷下他那拽得二五八万,浑然不把他这个二哥放在眼里的老三,要知道他之前被女人甩了,可没少受他的嘲笑与讥讽。
当时盛瑾画怎么跟他说的来者?!不过一个女人,你用得着如此寻死觅活?!就这么点出息,被女人踹,也实在不冤枉,不值得我们同情。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今儿,终于轮到他盛瑾画被一个女人给气得一下损失了集团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只谈股份,恐怕没什么概念。
倘若换成人民币计算。
单是一秒钟,盛瑾画恐怕得少赚几千万美元。
打从知晓盛瑾画吃顾安心的醋开始,宴时便开始默默在心里搜寻高级词汇,将他打击得体无完肤,好好扳回一城。
然而,在他全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无比亢奋的作战状态时,盛瑾画却声线冷幽寡淡地丢给他一句。
“什么?!”宴时完全不相信盛瑾画的那番话,觉得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