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瑾画,十七年的等待,以及我那个未出世的可怜孩子,还不能赔罪吗?!如果你非要我死,那么我就去死……”
顾安心泪眼朦胧地望着那抹高大的黑影,依旧安安静静无声无息,当即万念俱灰。
从大海最深处涌来的浪花,愈演愈烈,一层又一层,密密集集袭来,顾安心摇摇欲坠,一个重心不稳,直挺挺栽倒下去,顷刻一瞬,漫天的海水,疯狂地钻入她的口鼻,窒息与死亡,严严实实将她裹缠包围……
……
济源指挥着保镖将那群有眼无珠的倒霉蛋儿处理干净之后,打算去车上坐着等盛瑾画和顾安心回来,却在转身的时候,目光瞄到一旁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他眉头一皱,上前几步,蹲身粗略检查了下沈大爷的伤势,最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与笔。
一边娴熟填写支票,一边淡声道:“丰岛交通不变,现在叫救护车,根本开不进来,一会儿我会派车送你去码头,然后接你去海城的医院好好做检查。”
说着,济源将填好的支票递过去:“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顾我们家三嫂,这是我三哥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们收下。”
沈勤倒是不客气,瞄到济源递支票过来,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