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盛瑾画离开之后,把她所有强装的幸福、强装的快乐、强装的坚强,全部一并带走。
整个学生时代,不止班上的同学,全校的学生都当着她的面嘲笑她,挖苦她是:面瘫。
不会哭,不会笑,不会难过……
郭蕴溪曾经依在操场边的护栏上,趾高气扬地讥讽她:“你知道小画画为什么不带你走吗?!你看你成天摆着一张死人脸,比八十岁的老太婆还死气沉沉,不仅难看,还触霉头,晦气死了……”
有人说:等待,是世间最长情的告白。
可是她却发现:等待,不过是人生最初的苍老。她的心,在被他遗忘的时光里,渐渐凋零、枯萎、糜烂……
其实,何止是盛瑾画,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在那生不如死的灰暗日子里,她喜欢他喜欢了多少年。
她只知道,从十二岁,到二十六岁,在外人眼里,或许这十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是对于她来说,在一个遥遥无期、盼不到任何尽头的难熬岁月,十四年的光影,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仿若一个光年,她俨如坠至地狱里,时时刻刻烈火灼身……
昨晚在微博上看见的那句话真好:这一路,你是你,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