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能得罪的。
倘若盛瑾画死在暗杀里,那还好说。
问题是,他没死。
他实在不敢想象:一旦盛瑾画报复起来,那是怎样一场毁天灭地的腥风血雨。
稍有不慎,整个宁城恐怕都会改朝换代,重新拟定格局。
倾岳整个眉头都深深拧成一团。艾德的担忧,他又怎会不懂。
先不说这里是宁城,是盛瑾画的地盘,哪怕在欧洲,盛瑾画想要谁倒闭,想要弄死谁,不过是他点不点头的问题,倾氏集团财力再怎样雄厚、人脉再怎样宽广又怎样?!抵得过第一财阀集团?!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萧岱霆和宴时。
一个政界权力滔滔,一个是亲手构建了烟草王国。
个个都不是善茬,个个都不好惹。
倾辰这一次捅的篓子,无异于以卵击石的自杀方式。
更何况,那小子喜欢谁不好,偏偏跟盛瑾画抢女人,不是……拉着倾家一起自寻死路么?!
越分析局势,倾岳越是头痛欲裂。
太阳穴,像有一根又一根尖锐的针,一下又一下狠狠扎着一般。
倾岳觉得有些晕眩,他赶忙往后退,抬手去撑后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