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需多此一举,只要倾岳说的是事实,那么顾安心铁定是他寻找多年的女儿。
只是,想到以后他想要跟顾安心在一起,就必须对倾岳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盛瑾画心里就别扭。
济源委屈不已,他只是随口问一句而已,怎么就对他发如此大的火?!更何况,他是关心他。
盛瑾画粗暴地踹了赌桌一脚,然后携带着满身的怒火,愤愤离去。
画景半岛。
柳姨领着两名女仆,急速匆匆从酒窖出来,远远就瞧见济源站在书房门口。
“济先生!”柳姨快步走过去,满脸担忧地瞥了书房一眼,随即将声音压至最低,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柳姨本能瞄了眼身后端着八瓶威士忌的女仆。
虽然盛瑾画最近不开心,但是滴酒未沾。
今儿不过出了一趟门,回来就让她去酒窖取酒,而且一下就取八瓶。
这八瓶灌下去,还了得?!
之前酗酒,已经喝伤了身体,又在医院里绝食那么久,盛瑾画的胃再也经不起折腾。
而且席傲三申五令吩咐过:必须好好修养,在调理好之前,不能再酗酒。
此刻的济源,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