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场上的变化再次出现了,段林再次看着杨云锋的手刀如笔杆一样坚挺,如毒蛇一般狠辣的冲他的眼睛刺来,脑中闪过之前在冉老爷子家中与他交谈,同他说起各家武术时,偶尔念起的武学风格。
    段林口中喃喃念道:“有虚实,有奇正。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越念越明朗,越念越清晰,忽地身体向前一探,竟然好像故意将身体送杨云锋打一样。
    杨云锋果然一眼便看到了这个无比拙劣地,甚至是敌人自己制造出来的破绽,手平伸,如长刀,如利剑一般,刺了出去,却被凝聚在那里的水盾抵挡,可是换了打法之后的杨云锋的一记攻击,次数虽然变少了,威力却大大加强了,仍旧把这面水盾击破,戳向段林胸口。
    而自动送门来的段林对自己制造的破绽到底在哪里心有成竹,手臂横,挡在杨云锋的掌刀面前。
    呲地一下,段林的手臂竟被戳出了一个小洞来,段林后退,脸上痛色未退地瞧了一上手臂上的血洞,他的鲜血正从其中汩汩冒出血来。
    而杨云锋这一戳得手之后,如同条件反射一样,趋近段林的身子,身随其足,臂随其身,腕随其臂,合而为一,周身成一整劲,掌刀之影不断冲段林上半身笼罩